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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新型冠状病毒的蔓延,我们不得不减少出门的次数,依靠网络的协助进行生活。这样的生活成为现实也只是这几年的事情。但其实,这样的生活我们早就在20年就已经开始实验这样的生活方式了。
自从1月23日武汉封城之后,全国各地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确诊人数,疑似人数不断上升的情况,真的弄得我们这些普通小老百姓人心惶惶,不敢轻易出门,路上行人寥寥无几。这种情况下,我们大多数人的生活依靠网络完成:我们在京东淘宝等电商平台上购买自己需要的物品;无论是住在小区的居民还是远在老家家乡村子的乡民们大都通过微信群等途径完成小区粮食团购;吃惯了自家菜还可以通过美团外卖、饿了么等外卖软件定自己喜欢的美味佳肴;不能复工的时候就在家上班靠钉钉、腾讯会议等企业办公软件进行办公;孩子们不能复学的时候,则在家用腾讯课堂等网上远程教育工具进行学习。
除了在家办公和学习不常见之外,其他都已经成为了我们的日常。这些在我们眼中看来无比日常的这些,在20年前的1999年却是作为一个既新奇、抓人眼球又饱受非议的实验存在。
一个名为“梦想家”的网站推出一个叫“72小时网络生存测试”的活动。实验人员是从北京、上海、广州的报名志愿者中选出12名。这12名试验者身上只能携带携带三日换洗衣物、眼镜以及由主办者提供的文件袋(内含记录用笔、记录表格、信用卡说明、1500元现金、ISP帐号以及生存地址的搜索办法说明),在只有基本的起居设备、沐浴设备、摆放一台上网电脑和摄影机及WebCam的当地酒店内开始实验。
实验开始前,他们的心理和身体都接受了全面的检查。然后就开始了除因特网之外的“隔空”生活。实验的三天过的飞快,结果除一位测试者中途退出外,其余的都坚持到了最后。
从结果来看,大家基本都可以生存下去。但是也有人觉得也只能是生存下去,生存的质量则不高。一个参加实验的人房间里满地是一次性饭盒,饭盒里还留着之前吃下的残羹剩菜,抱怨道:“这间五星级宾馆的客房,味道比我走过的所有卫生死角都刺鼻得多。”
当时社会的舆论对于这个实验也大多持质疑态度。由实验的内容上,有人质疑这个实验的参与人员是否存在代表性,这个实验的准确度和可信度是否足够高。因为这次实验的候选者首先公布在在“梦想家”网站上的候选者名单上,然后让网友进行票选,选出12位参加者和12位候选者,最后经联合主办单位媒体评选后选定实验参加者。不少人认为总体流程透明度不高。另一方面,因为事前“梦想家”这个活动已经被媒体大肆报道,很多人就可以提前为三天的“纯网络生存”实验做准备,包括提前查询这三个城市有关网上购物方面的资料等。
从实验影响、意义上则是质疑这个与网络的根本属性截然不同,也并不能真正促进电子商务的发展。在时人看来,网络是推进开放思想和共享资源的存在,但是这个实验中确实把人用网络的名义进行限制在了封闭的环境。而且,这个实验进行的时候某连锁食品厂商也全力配合,提前开通网络送餐服务,让网络送餐成为可能。但是,在当时这是一项很高成本的生意,营业者也不能从中获利。毕竟,送来的食物成本约100元,而往返路费就花去180元,要知道,那可是1999年的100元和180元。
除了没有快递或者外卖服务在路途中需要花费更多运输的成本外,由于当时没有支付宝、微信等快捷支付方式,也没有淘宝、京东等电商平台的快捷下单,而当时的网上超市8848是这场实验的赞助商,当值人员得到的暗示是这段实验期间如果有下单一定要满足客户的需要,无论是多远都要尽快送到。当时就有一位参与者下单了现在看来稀松平常的巧克力,但网上超市没货,最后是通过到公司旁边的商场采购后送到参与者手中。
因为这些种种,更有人偏激地认为,这一个实验完全利用人们的好奇心,而进行的一个炒作罢了。毕竟当时适合网络销售的基础设施,如飞快的物流等,都没有齐全的状态下,就用这个极端的生存方式,显然是不合理的。并且那时候信息还没到现在如此爆炸的年代,网络还没让我们时不时“失忆”。等以后网络销售业的条件逐渐齐全了,还是会有人利用这次的实验来质疑网络销售是否可行。
而回到20年后的今天,当时还需要“挑战”的生存方式,现在已经成为日常生活了。网络的确让我们可以只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某种意义上的确违背了我们人类为发展网络的初衷。但是,现在我们的生活也离不开网络了。没有了网络,我们无法足不出户了解疫情的进展,无法移动支付购买需要的物资,无法在家拍小视频作乐,这个疫情也会比想象中的更为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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